“我看看?”
徐纤漪也赶忙凑上去看了一通,很快,她也认定羲和剑的颜色的确变了。
“而且变的很多,我印象里的羲和剑是纯黑的。”
徐纤漪说,然后想着想着,又忍不住说了一句,“这羲和剑不会是假的吧?你那晚睡太死,被人把剑偷了换了个假的,所以它才这么容易碎,还会褪色?”
“绝对没有!”
羲和剑的手感他还是清楚的,那种特殊的仿佛是玉质触感的铁器,徐安歌怎么可能认错?……他越想就越觉得羲和剑碎跟做梦有关,两种同时发生的,莫名其妙违反常理的事,怎么看怎么有关联。
徐纤漪不懂得他在想什么,只觉得羲和剑碎了就是无用的了,也不用管它颜色掉不掉,反而将注意力移到另一个问题上:“你一直不回家就是想瞒着这事?躲得过一时可逃不过一世啊。”
一说到这,徐安歌就把自己的猜想啊啥的彻底扔了,专心装可怜:“姐,你要帮我啊,不然我会死的很惨的!”
徐纤漪严肃点头:“你说得对,的确会。”
“……”
徐安歌一点也不想笑,“不好笑,我是认真的。”
徐纤漪事不关已地、怜悯地看徐安歌:“我也是认真的,无能为力。”
徐安歌:“你别告诉爹就行,让我能拖多久拖多久……”
真当徐安歌跟他姐谈条件的时候,他突然感到又有人往房里来,一会儿后桉木就又到了门口。
他敲门喊到:“公子,孟大侠找你!”
孟大侠?孟鹰?徐安歌有些微妙地顿住了,他脑子里突然轮转过自己跟孟鹰有关的所有梦——一个吻,一场云雨……这一刻,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对孟鹰的分析,脑中只有三个字在盘旋——好尴尬。
徐纤漪看着徐安歌僵住一瞬,好奇地拍了他一下:“谁啊?新交的朋友?”
徐安歌沉默地点头,让桉木把人带进来。
桉木遵命,很快去领人了。
徐安歌脑子热了一瞬间,很快又冷静下来,他又开始纠结自己梦中的场景。
这些连续的梦是片段式的,除了自己的容貌,很难分辨出各个片段所发生的时间。
但是这五天里做的那个梦却是一个重要的分割点,因为只有在这个片段后,“徐安歌”
才是真的瞎了。
也就是说,“徐安歌”
和“孟鹰”
的那场云雨是发生在“徐安歌”
将其认为敌人之后的,他们的和平相处也是在之后。
这是不是侧面说明了“孟鹰”
不是害徐家灭门的人?徐安歌还在想着,孟鹰的脚步声却已经到了门外,而后突然在门口处消失了。
他看到徐安歌,停下了脚步,盯着徐安歌半晌才挤出一句话:“宁远,你没事吧?”
徐安歌礼貌地点了点头:“没事,孟兄不是去苏州了吗?怎么会在陈山?”
孟鹰慢慢向徐安歌走来,他是快马加鞭赶来陈山的,不过这事自然不能跟徐安歌说,他只是编了一个靠谱的理由。
孟鹰越走越近,一股似有若无的木香萦绕在徐安歌鼻尖。
这香味儿好熟悉……徐安歌随意点了点头当做回应,然后顿了顿,鬼使神差说了一句:“你身上好香。”
孟鹰:“……”
徐纤漪:“……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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