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杨不依,又跟她杠起来,“当初李夫子罚我们朝文章的时候,你怎么没跟李夫子说你肚子里的墨水多?”
“我这叫敛锋芒,你懂什么!”
闻砚桐道。
牧杨说是说不过闻砚桐的,几句争辩之后当下落了下风,嚷嚷道,“闻砚桐你给我等着,我必找一个公证人说两句公道话!”
闻砚桐耸肩,做了请的姿势,“你去,去。”
牧杨鼻子给气歪了,两个大步走在了前面,暗道我现在就去。
结果赶着要上课,牧杨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学堂。
李博远的明文是第一课,他讲的内容牧杨啥都没听进去,一直在想找谁说公道话。
原本池京禧是最好的人选。
但是他最近发现池京禧对闻砚桐跟以前大不一样了,以前看见闻砚桐眉间都是嫌弃的神色,左一个小瘸子,右一个小废物,总之没啥好脸色。
但是现在见到了闻砚桐,竟是满眼笑意,说话中也带着不难察觉的柔和。
他的禧哥,早就被闻砚桐迷惑了!
所以池京禧不合适,那谁呢,程昕吗?
他跟闻砚桐的交集并不多,到时候闻砚桐也可以用此理由去狡辩,所以她也不大合适。
牧杨想来想去,越想越愁,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。
李博远发现了,撇了他一眼,停下了讲学,沉声道,“牧杨。”
牧杨瞬间回神,看向李博远,起身回道,“夫子。”
李博远道,“我方才说到哪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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